头顶上传来陆薄言的声音。
方案被泄露的事情善了后,承安集团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
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,柔|软舒适,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。
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洛小夕不疑有他,“噢”了声叮嘱道,“快点啊,吃完了我们还要出去呢。”
苏亦承另外煎了蛋,给洛小夕夹了一个,“我的厨艺只打算用来征服你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沉着脸不说话,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洛小夕怎么也无法掩饰唇角的笑意,她在沙发上躺下来,用苏亦承的腿当枕头:“明天来找你!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沈越川问得有些犹豫,“见过康瑞城那孙子了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,沉着脸上车离开。
等了十几年,她终于翻身不再做农奴了,终于等到了苏亦承那句话。
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,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,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,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。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